是扑面而来的“焦灼”气氛越浓烈了。
还很骚。
祈善用半刻钟时间看着沈棠画完小人一连串动作——进门、脱衣解带、爬上床榻凹造型、屋内来了第二个小人、一样脱衣解带、一样爬上床榻凹造型、一样……
祈善倏地抓住沈棠手腕,制止她继续画。
瞠目问:“你画的是什么?”
沈棠理所当然道:“秘戏图啊。”
祈善几乎失语:“……”
他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,看看沈棠的脸,再看看图上串联起来仿佛能动的小人,喉咙半晌憋不出一个字来。祈善做梦都没想到,沈小郎君画的居然是有动作的秘戏图。
(╯‵□′)╯︵┻━┻
祈善忍下额头青筋狂跳的冲动。
一时间不知道该说沈小郎君不思上进画秘戏图,还是说其画技稀烂有勇气展示出来。
他深吸一口气,皮笑肉不笑:“倘若秘戏图都是水准,这天下男女也无心于此了。”
要意境没意境,要朦胧没朦胧。
新婚夫妇要是看得这副秘戏图当启蒙,估摸着白发苍苍都不知道阴阳和合为何物。
沈棠:“……”
这家伙说话这么刻薄居然没被打死!
她严肃道:“元良,是你欣赏不来。”
看她挥毫泼墨,运笔行云流水。
瞧瞧这线条,这布局,这意境!
若画得差,怎么可能靠着作画谋生?
这下轮到祈善无言以对。
他突然发现沈小郎君不像是死鸭子嘴硬,这位神情坦荡、理直气壮,看着自己的眼神还带着几分“你的审美畸形”的痛心疾首,不似明知差距还不肯认输,反倒像是——
祈善脑中浮现一个荒诞的猜测——沈小郎君是差而不自知,打心眼里觉得自己画得好?
他旁敲侧击,果真如此。
又是漫长的无语,不知从何说起。
他看着沈小郎君的脑袋,面露同情,允诺她:“待来日手头宽裕了,便寻良医给你多看看,早治早好,拖得久了会耽误病情!”
沈棠:“……”
直觉告诉她祈善这话不是啥人话。
拐着弯骂她脑子有病?
祈善也识趣,趁着沈棠爆发之前转移话锋:“沈小郎君怎么突然对秘戏图有兴趣?”
说沈